个大字,“天理人情”。
刘则忍说的话又在她的脑海里响过一遍,那些人说她什么话呢。还能说些什么,解试结束后的人潮里,听着那么刺耳。一连串尖刻刁钻的评判,自认高明并且千回百转的比喻。
依照刘则忍的话,既然没读过多少书,那么由此大概可见,依靠口舌来折磨人的手段,是不需要多少学问的,只需足够澎湃的愤怒。
她将账本放进自己的匣子里,手持毛笔停在宣纸上,一大滴墨水滴落,她忽然忘记了自己为什么拿起笔,只得放下,然后恢复了把头架在椅背上的姿势。
不消片刻,吵闹声又从公堂窜进籍坊。袁明焕跑进来拍打叶栾的桌子:“不好啦,知县带人在公堂闹,说是要查人搜东西!”
“昨儿个我不在,他不是早该查过了么?”叶栾直起腰,单手支住额头,语气里透着疲惫。
袁明焕跺了一下脚,稚嫩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因不符合年纪而显得滑稽的忧虑:“平楚县的老百姓被他打压惯了,看你一来,以为是软柿子抢着捏呢。不晓得他们到底是要寻公正,还是要把从宋邦那里受得气撒你身上。这回倒好,早上跑衙署弄了那么一出。这回他自己又来……”
他手握成拳不停点自己的额头,这方,叶栾已是错开他走了出去。
“知县来到衙署,是来探察办事情况的么。如果是这样的话,知县大可回府好生休养,因为衙署,有县丞叶栾,绝不会出什么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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