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
可是她已经答应了皇后不在他大婚之前与他越界,她实在不想再丢一次小命。
“不,你下去,你下去!刘祯,你要是不下去,我……我就恨你一辈子!”两辈子,三辈子,都恨!
“别闹了。”太子不曾有半分犹豫。
溶溶知道自己推不动他,心底的防线一点一点被他,正在这时候,她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下去,刘祯,你快下去!”溶溶对着太子拳打脚踢起来。
太子初时以为她又在闹,一抬头见她惊慌失措的模样,不像是闹,终于起了身。
“怎么了?”
“我……好像月信到了。”
太子只觉得一口气没接上,差点当场窒息,顿了顿,方才艰难地将她挪开一点,果然见杏色锦被上见了红。
溶溶被他拥着,看不见锦被的状况,只可怜巴巴地问:“是不是?”
太子心里头烦躁,扯着锦被扔到地上,嘴里骂了一句:“爷爷的!”
溶溶肚子正有些坠疼,听着他这句恶狠狠地话,顿时心里委屈,眼里汪汪地流了出来。
“怎么哭了?”
“你……凭什么怪我?你要那么想要,东宫那么多女人,你只管去要?”
“哪里怪你了?就算我要,我也是要你。”
听着他后半句话,溶溶稍稍缓和一点,抽泣着道:“不怪我,你骂我做什么?”
“不是骂你。”太子本来就难受,说话的语气也不太好,略显烦躁,看着溶溶一眼,更加口干舌燥,从旁边又抓了蚕丝薄被替她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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