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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眨眼之间,日子就到了四月十五。
上午的太和殿里,早朝的朝臣已经散去了,除了御座上面色阴沉的建熙帝,就只有内阁的阁员和恭亲王还站在大殿的两侧。
在殿中央,昨天夜里才刚刚赶回平京的驻北参军关山,正神色疲惫地站在那里。尽管他连夜沐浴,修剪了须发,可与周遭这些一直在帝国中心养尊处优的内阁大臣相比,依旧粗砺得像个野人。
关山如今是常胜的心腹,也是被宋讷一手提拔起来的人。然而此时的宋讷内心是惊异的——关山与他年纪相仿,当年北上随军的时候还是容姿不凡的青年,此时却已经像个年过五十的大汉,满脸沧桑、尽是沟壑。
按说参军的工作是参谋军务,在军中算得上是文职,既不用冲锋陷阵,也无需做任何苦力,为什么几年下来,他竟是把自己折腾成了这副模样?
就在关山的身后,两个宫人缓缓展开一道立起的北境地图——地图的下方三分之一的部分是大周汝阳以北的国境,上三分之二的,则是今年三月新绘制的金国版图。
所有人都静静望着那张地图,等候着这位参军带回的答案。
这些日子以来所有人都在试图推测一件事——为什么阿尔斯兰收复七部的消息竟是同他在卢尔河畔加冕的消息一道传来,难道此前北境四个州的驻军竟是对阿尔斯兰部的四面征讨毫无觉察,直到对方的仗都打完了才知道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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