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乐，每天扔垃圾都要丢好几个饮料瓶的小姑娘把推给了己。

这东西不贵，超市里9块9就卖一小提，但这种，被珍视的感觉还是让他心里一暖。

余亦燎淡笑着在易拉罐上弹了一，发清脆的“叮”，他说：“你喝，我不喝乐。”

“是吗？”

唐哩接过乐扫了一眼他搬家那天带来的几颗种在红色易拉罐盒子里的小绿植，不喝乐的人为什要用乐罐种植物？

“哦，对，你以喝维生素水和酸奶！”唐哩哒哒哒地跑开，又抱着两个瓶子哒哒哒跑了回来，“我天去超市了！维生素水和酸奶你喝哪个？都是给你买的，你这个职业太辛苦了，要好好补充营养呀！”

小姑娘一边嘟嘟囔囔地说着，一边把手里的酸奶和维生素水递了过来，余亦燎突然撑着头笑了起来。

唐哩瞪了他一眼：“你笑什啊！快说，喝哪个？”

余亦燎依然在笑，甚至开始放声大笑。

“别笑了，喝哪个啊？”

“余亦燎！你笑什呢到底！”

“那我都打开了？喂！我都打开了？”

“我辛辛苦苦从超市给你搬回来的呢！你到底喝不喝啊！”

……

回应她的是余亦燎越来越大的笑声，从客厅敞开的窗子里传去，飘荡在夜里，不知道有没有惊扰到树上慵懒的蝉。

但那些笑声，在唐哩的心里久久缭绕。

那个有点悲伤又有些温暖的夜晚他谁也没再提起，但唐哩在每天睡前都会想起，想起余亦燎眼里的冰冷褪去，迷茫而又不解地讲述着己被爱抛弃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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