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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启不知道自己父皇在看什么,只是觉得那目光太过深远,仿佛要透过灵魂深处去寻找一份失落已久的东西,他心里有些不安,便试探的问:“父皇……可还有话要说?”
谁料,他的父皇第一句话便是:我是个已经死去的人……
“应启,父皇这辈子做的最厉害的一件事,便是谋算了一个人的心。”
“那一年,寒山绝壁之上,我纵身跃下悬崖,让她心里的那个阿临永远定格在了18岁。”
我绝对是个天生的表演者,将悲伤和决绝演的那样逼真,让她几乎在用后半生来偿还对我的愧欠。
“到现在,我都清楚的记得她眼中的震痛和悔恨,还有那一句撕心裂肺的:阿临,我错了!”
可是,她有什么错呢?
是我处心积虑的挑了事端,是我故意争风吃醋与她吵闹不休,是我拒绝一切和解的可能,是我逼她说了那一句“有本事你就跳”的气话,是我打着以死明志的幌子演了一出金蝉脱壳!
那个时候的我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多么爱她,我在争权夺势的漩涡中渐渐忘记,又在人生最得意的时候有了娇妻美妾,彻底与她没有了任何交集!
说到这里,应临终于垂下了眼眸,而应启抑制住自己颤抖的声音问:“父皇,她……是谁?”
应临将那个名字在心中来回的过了几遍,艰难出口:“北洛先女帝,锦氏阿暄……”
应启倒吸了一口气,笔直的背都有些摇摇欲坠。而应临再次抬起的眼眸突然变得凌厉,“所以,你以为当年的你是如何能嫁到北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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