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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旦哪能不知其中缘由?但他依然静观其变。
“丞相,这是怎么回事?”天命帝急火攻心,气得急速地咳嗽起来。“你不可能不知道!”
胡旦走下座椅,也和石元吉一样跪在龙椅下:“陛下,您通过成匀馆考试限制八柱国的特权,已经大事一件,这件事可以放下来以后做。如果您现在就做,恐怕是要社稷不保啊。”
“以后做?”天命帝的咳嗽缓了下来,捂着胸口说。“兹事体大!流民都已经在帝都出现了,北方还会有多少?动摇国本之事,你说以后再做?”
胡旦并未反驳,安静地跪在那里。
发泄完了怒火,天命帝冷静地下来。
他只能承认,胡旦说的是对的。丁允之这种小角色能干出这种事来,没有靠山是万万不敢的。可八柱国在河内,他们可不是丁允之的靠山,那就只有封地在北方的皇室了。
想到这里,天命帝心中竟产生了巨大的痛苦。先帝常和他说天家无情,原来是这个意思。
“我能依靠谁呢?”天命帝望向龙椅前的二人,心中的痛苦减少了许多。
他从前认为,石元吉定会仗着曦和的威势和他讲条件,可现在他突然发现自己和石元吉并非水火不容。石元吉那自以为是的正义感,是他可以利用的把柄。
“石元吉,朕恕你无罪,你可以恢复国姓。”他调匀呼吸,平静地说道。“朕问你,你想为小郁村那些佃户说话,那这些流民,你在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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