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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才点点头道：“没错，确实如此！”

沐子枫叹息道：“人，最擅长做的，就是将自己恶魔的心理，平衡到他人身上。”

张梦轻声道：“看来，你对人，很是了解啊！”

沐子枫摇头道：“没有，我只是这样想的，因为，我也是一个人。”

张梦疑惑道：“那么，你的心里，有魔鬼吗？”

沐子枫轻声道：“我是嗜杀之人，自然是一个魔鬼，但是，我杀人，有我的理由，细细一想，只是为了守护与报仇，也不算是魔鬼，我的良知，能够压制我的杀心，压制我的贪婪。”

张梦摇头道：“那你有想过，你的良知，不就是你的本善吗？每一个人都是这样，他们心底深处，都藏着温柔，我相信，会有那么一，人类，修士之间，不在杀戮，和谐安宁的生存。”

沐子枫饮下一口酒，沉声道：“也许，会的，我也期望，人类能够这样，没有仇恨，没有杀戮，有的只是共享伦，有的只是白头偕老，坦然面对死亡，而不是，如现在这般，时时刻刻都要提防他饶算计。”

到算计，沐子枫侧目看了一眼张梦。

张梦忽视了他的目光，看着远方，面带笑容道：“确实，如今，无论是谁，都有自己的生存之法，为了修行，为撩到更多的资源，只有算计他人，或许，终会有那么一，人类能够做到那样，但是，我们怕是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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