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月朗星稀,初元心情大好的缘故,仅飘了点薄云,他说这是意境,太通透了反倒没意思,就像看美人一样,要遮着点。
什么玩意儿。
时鉴要“对对对”的嘴被他自己堵回去了。
俩人这么瞎扯完,突然一下都不说话了,气氛莫名就安静了下来。
初元一手支着脑袋,一手非常随意地在那儿挑盘子里的花生米。喝醉了眼睛花了,他居然还能精准夹起,比他背书厉害多了。
他居然在想考官为什么不考夹花生米。
夹豌豆也行啊!
时鉴对于吃兴趣不大,也感受不到初元所说的那种“满足”。他只是下意识地拿起筷子夹菜放进嘴里,嚼一嚼,咽下去。初元手艺其实可以的,就是喜欢捣鼓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这才导致有时候连时鉴都吃不下去。
嗯......今天是吃下去了。
“时鉴我问你啊,”初元突然坐正了,觉得盘腿坐垫子上不舒服,扭了扭,换了个极其嚣张的姿势。两条腿一竖一躺,还把胳膊肘搭在膝头,“你一天到晚跟着我都是干嘛?又是帮我收拾屋子又是帮我试菜的,我可没打算给你发月钱。”
“并不,我对旁人也是......”
“也什么也,我去问过了,您老多厉害啊,高高在上的时鉴真君,都敬你、怕你呢。”初元喝醉了说话跟唱歌吟诗一般,抑扬顿挫的,“有人想见您一面都难,哪儿还跟这么似的,天天在我屁股后面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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