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沈晏更加火冒三丈，声音立即又提高了八度：“什叫‘跳芭的小演员’？”

鹿晚晚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沈晏说的是李公子的那位新欢。

、这也没错呀，鹿晚晚低声解释道：“我查过了，香港芭舞团里只有一个叫Lily，是群舞演员。”

……说是跳芭的小演员并不为过。

“鹿晚晚，你是我老板吧？鹿总！鹿老板！”见她竟然还顶嘴，沈晏更加生气了，“你是没脑子还是没常识？如果你对芭有哪怕一丁点的了解，那你就应该知道，全世界只有一个Lily！”

大概是觉得她蠢得不思议，沈晏的声音几乎是不置信：“跳芭的小演员？你知道黎人民有多爱她吗？？？你知道每年演季的时候，黎第九区的所有大街上挂的都是她的海报吗？？？”

鹿晚晚沉默了：“……”

她一边听着电话那头老板的大喘气，一边敲着键盘，在电脑的网页搜索框里迅速输入“Lily Paris”的关键词。

搜索结果跳转来，鹿晚晚彻底沉默了。

的确是她理亏，沈晏指定了要她找个芭演员陪己去香港，为的就是压那位李公子一头，谁知道那位李公子追的不是那位籍籍无名的群舞演员Lily，而是这位当芭舞界的星、法国歌剧院的明星首席Lily Shu。

……沈晏这回的确是丢了大面子。

电话那头的沈晏依旧在“呼哧呼哧”的大喘气，鹿晚晚开道歉：“对不起，沈总，我以为她是香港人……我对芭的确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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