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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陵和郑雪，两位九霄学宫的内门弟子感叹姜凡的资质，姜凡第一次进入圣山的成绩，姜凡的诡异之处，姜凡也是陷入茫然之中，这种感觉不像之前那种混入混沌的意志之中，那种感觉就像是六感被剥夺，和现在完全不一样，

姜凡的双眼紧紧的注视前方，他的眼里出现一些诡异的画面，不……这已经不是诡异的画面，给姜凡的感觉就像四周凭空出现了一些人影，这些人影服饰大多数都是一样，穿着一件雪白的道袍，道袍中心是一尊青绿长剑图案，神色各异表情不一，给姜凡的感觉就像是活生生的人，一些活生生的人出现在他的附近，但是姜凡知道，这些人绝对不是，不是一个画面，不是记载的画面，给他感觉很像一个人，

那个时候姜凡在泗水王国炼丹公会遇到的那位老人，他为姜凡主持考试，那个一阶炼丹师的考核，那个时候给姜凡的感觉就像是一道投影，而不是真真实实的人，但是又有一些不同，那道投影的主人和投影肯定存在一些关系，存在一些痕迹，那个时候姜凡受到到了面前的那位炼丹公会的大人物很可能只是一道投影，是这位大人物的投影，也就是这位大人物自己施展的投影，

而这些现在出现的人影不同，给姜凡的感觉是一种岁月流逝的感觉，这些人影都是历史之上的人物，但是统统消失在岁月长河之中，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在这个世界的痕迹也会慢慢减少，就像很多强者不得永生，最终还是难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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