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卓真像照顾孩子的大人，坐到床边，拿干gàn毛巾给他擦头发，“睡前要把头发弄弄干gàn，知道吗？”

“他们像极了高中时候的我们。”董义军闭着眼，呢喃着，“高中时候……”

“是很像，”李卓真不想听他说陈年旧事，“但我不会让他们经历风雨的，你放心，”停下擦他头发的动作，用指尖试着抓了一把他的发丝，干gàn爽不粘手，才收起毛巾。

“你是个负心汉，”董义军睁开眼睛，看到他的脸时，他的眼神是这般温柔，“该死的，我干gàn嘛要心软啊。”

“对不起，”李卓真声音沙哑，“真的很对不起。”

董义军知道他这声音不是因为想要哭泣，而是渴求着不同于自己的体温，“过来吧，”拥住俯身的他，“嗯……”感gǎn受不同于自己的臂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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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章

隔天，有大人在家做饭，居秀和董肖早上出门跑步回来，洗过澡，换上干gàn净的衣服，下楼，来到餐桌边，就有一桌子的好菜享用，附带李卓真温柔的笑容，还有依旧没话好说的董义军，董肖拉着居秀一同坐下，吃饭的时候怕居秀吃不好，董肖总为居秀夹菜，董义军看到脸更黑了，李卓真抿嘴笑。

“李叔叔做的菜是不是特别的好吃，”董肖吃得一嘴都是油，“每次我都控制不住自己吃过界，撑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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