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手机拨通了时年的号码。
患难见真情,不管秦子珩那日摔门而去的举动有多让己伤心,在听到对方颓丧且模糊的声音后,白时年当即便独驱车赶往秦宅,时值深夜,他将车速提的飞快,终于在十分钟后见到了那个蹲坐在秦宅门的男人。
“阿珩?”解开安全带车,白时年小心翼翼地凑近对方,“你还好吗?”
皎洁的月色,秦子珩左脸稍显骇人的红肿清晰见,还没等白时年反应过来这是怎回事,他便被对方起身一把拥进怀里:“时年。”
说老实话,并不是一个让人感受到舒适的拥抱,被恋人的手臂紧紧勒住,白时年有点透不过气,却又舍不得推开对方这久违的亲昵。
“怎了?”温声软语地回答,白时年蓦地发觉对方的体温低得不像话,稍稍挣动两,他半拖半抱地拽着秦子珩向前,“我去车上说。”
身为原著作者笔的主角攻受,秦子珩和白时年当然也会有温情且契合的一面,闭着眼倚在后排座位的靠枕上,秦子珩觉丢人,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才好。
用沾过水的手帕擦掉对方嘴角干涸的血液,白时年心念电转,很快便将事情的真相猜了个七七八八,秦家大何许人也?敢动手将阿珩打成这样,对方的身份简直不作他想。
心脏砰砰直跳,白时年忽然意识到这件事对己来说正是一个绝妙的翻盘机会,脑中某个不成型的念头隐约闪过,他试探性地开:“是因为季岚吗?”
季岚。
只要听到这两个字,秦子珩就条件反射地觉得脸疼,他好歹是个男人,怎都不把心头的火气撒在白时年身上。
“嗯,”打落牙齿和血吞,秦子珩声音闷闷地回道,“父亲是真的想要娶他。”
“你不觉得秦叔叔最近有些奇怪吗?”斟酌着用词,白时年尽量让己显得不那刻意,“黎家的事情你还记得吧,黎叔叔他当时也是死活要娶一个刚认识的女人。”
“虽然黎丰总是支支吾吾地不肯说实话,但我听其他人讲,黎叔叔他好像是被人了和桃花有关的降头。”
倏地睁开眼睛,秦子珩按住白时年在己脸上擦拭的右手:“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