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季岚川只觉得己太过没心没肺了一些。
“你年纪小,这些事情然要由我这个年长的来操心,”看青年些许的愧疚和不在,秦征将人拉到己的腿上坐好,“有什喜欢的讨厌的,你随时都以来对我说。”
被对方如此温声诱哄,季岚川的肩膀不由放松来:“不是有婚庆公司吗?您怎还己动手?”
“一辈子就这一次,当然要认真对待才行,”轻轻按住青年的后颈,秦征亲昵地和对方交换了一个迟来的早安吻,“薄荷味的,嗯?”
浴室里的牙膏不就是薄荷味的嘛!
无意识地舔了舔唇瓣,季岚川早已不再像最开始时那样拘谨,只要对方不太折腾,他便很喜欢和秦征腻在一处亲近。
“我也和您一起吧,”扶住男人的肩膀,季岚川偏头看向电脑上还未成型的策划案,“毕竟这是我两个人的事情。”
大手熟练地舒缓着青年腰身周围酸痛的肌肉,秦征长眉舒展:“都依你。”
“对了,”想起己昨晚的胡天胡地,秦征手上的动作一停,“那……还疼吗?昨晚你哭得厉害,我就只是简单地涂了点……”
停停停停!
没等对方把话说完,季岚川就受不了地抬起双手捂住了男人的嘴,他还是低估了己的羞耻心,比起秦征,他简直纯洁得不再纯洁。
“这有什好害羞的?”用了个巧劲掰开青年的双手,秦征忍笑绷着脸道,“不许讳疾忌医。”
见到对方端起长辈架子后就犯怂,季岚川垂眼帘糊道:“没大事,真的。”
他又不是里天赋异禀的极品小受,怎在睡过一觉后就彻底好全,但让己亲承认那里疼,对季岚川而言还是有些破廉耻。
一眼就看对方是在心虚,秦征把人从腿上放,而后又起身去反锁书房的大门,见对方甚至抬手去拉窗帘,误会了什的青年慌忙改:“不是、我是真的有点不太舒服,三爷,咱不白日宣……”
对上男人气势逼人的双眸,黑发青年默默闭嘴,及时吞回了最后一个“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