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草木之类的亲送到秦嬷嬷那,没成想真得了秦嬷嬷青眼刺在了衣裳上不说,连侯爷都赞赏有加,着实令她与有荣焉。
沈晚不敢居功,忙道:“浅薄技艺罢了,倒是嬷嬷的手巧,饶是刺于衣袍上也神韵非常,想来侯爷是夸嬷嬷的手艺好。”
“不必谦,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若没你画的那些花样子,饶是手艺再好也无济于事。”秦嬷嬷难得露抹笑意,目光不经意落在沈晚的纤纤细手上,那隐约纵横的陈年伤痕令她眉头轻微一挑,随即转了目光。
又稍坐了会,秦嬷嬷和虞夫人就起身离开,顾母和沈晚忙楼相送,待送至顾记门外十几步远处,秦嬷嬷就令她不必再相送。
回去的路上,秦嬷嬷和虞夫人轿走了一段路。秦嬷嬷便随问了沈晚的一些情况,虞夫人便将她所打听到的消息事无细的一一道。
秦嬷嬷冷嗤:“吏部掌固沈扬?往日倒是没听说这号人物。所谓虎毒还不食子,他这种爹竟比那畜生还不如。”
虞夫人也觉得不思议:“若不是消息靠,我也是难以置信世上竟有这样的亲爹,任由那狠毒继母打骂作践不说,仿佛有深仇大恨般,竟还打算将女卖给那行将就木的老员外。听说那老员外还有些难以启齿的癖好,若不是当时顾主事对她一见倾心决去沈家提亲娶了她过门,那般灵透的人指不定现被折磨个什样。”
“竟是个苦命的。”秦嬷嬷叹气,又想到个顾母异样的神色,微顿了,道:“改日你得了闲,你再单独约上她去你府上,我请那张太医去你府上给她悄悄把个脉。成亲三年了也没个动静,饶是婆家再疼她,想来也是颇有芥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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