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人渣，天月都能忍耐。

也多亏了她的这种忍耐，居然真的有问题学生被她感化。周围视她为异物的学生们也逐渐接纳了“老母鸡”一样的她。

只有天月才知道自己的内在不过是个虚伪的小人。

或许是因为这样吧，天月很羡慕从不掩饰自己喜恶的威廉。他那样的坦然，又那样的无畏。不会为任何人扭曲自己的想法，同时又有承担自己选择的力量。

从最初的义务到逐渐无法将视线从威廉的身上移开。当理解了自己对威廉产生的感情是“喜欢”这种俗套又不切实际的无聊化学反应之后，天月有些欲哭无泪。

低等生物怎么配得上高等的人呢？自己这种虚伪的烂泥怎么能想着要去触碰云端之上的威廉？

——不如玷污吧。玷污那美好的云端之人，在他心上留下最恶毒的丑陋伤痕。

爱太飘渺，太深奥。不适合对爱一无所知的虚伪小丑。注定得不到的也无法强求。所以天月一开始就没想过要从威廉的身上得到爱情。她想要的只有威廉的恨。那种锥心刺骨，仿佛要把她钉在他灵魂深处的木桩上不断折磨才能稍有消减的恨。

“威廉同学……！”

自己捅破处女膜的时候，天月痛得脚趾都紧缩了起来。她努力活动拿着假阳具的双手，很快就在没有章法节奏的胡乱捅插中感到了一丝触电般的麻意。

原来这就是交合的快感。

即使进来的不是心上人的东西，只要想着心上人，身体这个肉做成的机器也能依靠大脑的意淫绝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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