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效用之一。
卫秀令人将茶盏都撤了去,换新的来,抬头见濮阳闷闷不乐,不由好笑:“事情皆在掌控,殿下有何不喜?”
濮阳坐了下来,道:“见你与太师虚与委蛇,看着难受。”
卫秀闻此,便是一乐:“他是我祖父,我能归宗,可是求之不得。”
她总有这样的本事,把一件假事,说得像真的似的。她都看出太师因何而来,濮阳就不信先生看不出来。回想那日车骑府,卫攸百般遮掩,就似卫秀见不得人似的,濮阳便气极了。
“这与殿下是好事一桩,我归宗,亦是眼下做好的做法,殿下应当大局为上,何故难受?”卫秀温声细语,处处都为濮阳着想。
她说的不错,濮阳深知:“确实是好事。”她说着,望向卫秀,无奈一笑,“可我也不想见你委屈自己。”
她眼中便盛满了悲哀与心疼,有如实质,看得卫秀心口一痛,竟不敢直视她,她转头,望向别处,冷冷道:“殿下不忍见我委屈自己,可到头来,仍是要我委屈自己,这话,便不必再说了。”
这些话就似化作了一阵尖针,统统扎进了濮阳的心中,引来阵阵尖锐难忍的痛意。她面色发白,点点头,歉然道:“是我失言了。”
本是为摆脱这奇怪的局面而说的话,可听公主道歉,反倒让自己听着难受,卫秀觉得有一口气憋在胸口,闷得慌,她拧了下眉,正欲缓解气氛,便见濮阳站起身来:“我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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