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抽插的确停止了,可就是迟迟没有撤出。
他迷迷糊糊地张开眼,发现压著自己的父亲不知何时变成了袁风。
遇到这两个男人,是他的劫难。他们对他都是那样狠,特别是袁风狠得仿佛跟他有杀父之仇。而且杜绝任何虚伪,只给他最直接最真实的置人於死地的伤口,但是从伤口里流出的血至少是红色的,而父亲给他的伤割开全是乌黑的脓……
“你刚才说什麽?”袁风狠狠一把抓紧了他的臀部。
自己鬼使神差的再度进入已经让他十分添堵,如今从男人嘴里发出的让他听不懂的喃喃自语让他更加不悦。体内残留的春药再加上对血兴奋的本能以及每早惯例的晨勃,让他没做多想就选定了发泄物,不知被谁陷害,这次有够狼狈的,开始他以为是李先,後来想想根本不可能,这家夥只会给他毒药把他当老鼠毒翻那种。
李先的脸白得不像话,就像死了一次,半点血色也无。
他刚想用力把自己撑起来,就发现自己居然被男人抱住双腿架在半空完全动弹不得,这种被
彻底掌控的姿势让他很不安地贴著墙壁蹭了蹭,“唔……”可下一秒,就被对方重重一顶,在他忍不住吐出来的同时,身体里似乎有个地方支离破碎了……
从未有过的虚弱让他有种自己渐渐透明甚至一点点消失的错觉,如同在花道里生了根并且疯长的痛让他生不如死却只能做些毫无意义,标榜他处於弱势的扭动。他就像被男人钉在墙上的苍蝇受尽耻笑和愚弄,奄奄一息地看著生命流走。简直太可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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