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楚局，你怎么来了？”

楚居闲这时候也不计较陆临江不回队里给他汇报，直接问道：“今天郭俊毅怎么样了？”

沈雷纠结了下，小心地选择着措辞：“跟昨天差不多……”

楚居闲客气地点点头：“麻烦你们了。”

“没什么，没什么，这本来也是我们分内的事。您每天来，真的不去看看郭俊毅么？”沈雷对这位局长也是没辙，自从郭俊毅住进疾控中心，楚居闲每天都来问一下，可从来也不自己亲自去看看手下。光折磨他们疾控中心的人，最后鸡贼的同事算着点都不出现，只留她一个人应付。

“不去了，免得他以为我去跟他做最后告别的。这人除了拿刀子，其他什么事都不靠谱。”

沈雷讪笑了两声，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好在楚居闲也并不真等着她说什么：“杨博跟我说了，你们在驼城挖出来个走私团伙，但是没有找到什么宿主？”

陆临江点点：“一共三只果子狸，全被吃了。古斯曼是最后一个，只有他病发了。”

楚居闲听了，疑惑地问沈雷：“沈医生，起码有三个人吃了所谓的带病体，但是只有一个人生了病，有这种可能性么？”

还不等沈雷回答，外面就有声音说道：“有。”

陆临江发现自己居然对这声音有种本能的厌恶——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讨厌姜朗旻了？

人群自动分道，让脱了防护服的姜朗旻走了进来。他其实没比江澄高多少，体型也正常，可江澄这两年实在太瘦，居然被走在前面的姜朗旻遮了个严实，直到进了办公室才从他身后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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