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
又犹如现在,色欲当前,他本想拒绝,周堇时动一下胯,屁股压在那坨东西上,他就功亏一篑,举手投降。
他好像对着周堇时叹了口气,像大人对着不争气的小孩算成绩,像不得不去买小孩想要的玩具,他觉得这个人其实也很需要被爱。
“好歹让我洗个澡。”
周堇时呆愣愣地从他身上下去,脸上扭曲得像个表情包。
这是怎么回事,这种自己无理取闹才要来东西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周堇时不是没谈过恋爱,这几年走南闯北,少说也是见过万花丛的人,前两年跟个门当户对的小姑娘处了段时间,等关系合适了,姑娘上他家,红酒喝了,穿的衣服也脱了,在床上该玩的前戏也玩了,可等到姑娘的腿攀上他的腰,他才发现自己硬不起来。
小姑娘哪遇到过这样的男人,铁了心要帮他“站”起来,想了很多办法,可都没有见效,最后倒把周堇时给逗笑了,他穿了裤子对姑娘说算了。
自此,黄金单身周堇时这块肥肉,在背地里被贴了两年“不举”的标签。
他那么久不交女朋友,好容易对外承认了一个,两个月不到就分手了,更坐实了这个传闻。
周堇时只道塞翁失马,也不急于澄清,多亏了这些一传十十传百的“新闻”,他才能过上清净日子。
要说起来的话,还是最近才发现的不对。
他这几天老做梦,做的梦还不普通,次次香艳入骨,说春梦无痕,他特么为什么每次都记得得清清楚楚?活春宫就算了,凭什么他是被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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