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还没恢复，这距离就有喘气了。

“恩，所以现在，我们去哪？”

“哪里都，跟你在起就行。”李天哲手撑在上 ，抬起头来看着钟奇说。

“我带你去个方。”钟奇看着说。

“去哪？”

李天哲跟着钟奇进了时空撕裂，片刻之后，们到了座雪山之上，风呼啸着，就算是李天哲穿了个羽绒服还是觉得冷。

脸黑线看着眼前片白茫茫的，钟奇带来这干嘛，这的除夕夜，也太不浪漫了。

“这里是我们第次见面的方。”钟奇看着远方，又扭过头来看李天哲，才发现被冻的鼻子有些红。

李天哲正叠着两只手在嘴前哈气，钟奇拉过李天哲的手，灵力从掌心传送过去，李天哲只觉得浑变暖和起来，这人作用也太多了，不知夏天能不能制冷。

“在这？”李天哲看了看白茫茫，风呼啸的雪山，呃，大概，开始也是位大佬吧，可能现在不知怎么沦落成了普通人。

不过这人向心大，虽不是特别在意过去的事，是有关于钟奇的事还是想要记起来。

“恩，你救了我。”钟奇说。

“所以，你是来报恩的？”

“个时候，我还什么都不懂，后来，我开始懂事的时候……又害了你。”钟奇说这话的时候，似乎非常艰难，不敢去看李天哲。

李天哲见这样，眉头皱了，觉钟奇怎么还是放不些事，人哪有么多放不的事？这个执拗的神明，真不知在想什么。

李天哲没有开说什么，握着的手在收缩，钟奇在害怕，害怕这个人知从前的事，就丢，抛弃，想要记起来，又害怕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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