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温无说的,他们几个人加起来都不一定打得过他,谢宴与他交手之时,才明白他这话并非夸口。
一招一式,似乎都在对方的预料之内,每次出剑,都能恰到好处地被格挡下来。
谢宴急着出门,温无却挡在面前,仿佛逗弄宠物一般,硬是不让他迈出门半步。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打斗的动静太大,就在此时,谢宴忽然听见一声疑惑的问话:“……谢宴,温道长,你们怎么打起来了?”
一转头,蒲新酒正奇怪地望着他们,深紫色的外袍被榴火烧出了好几个洞,只是看人的样子似乎并无大碍:“刚刚怎么回事?我好像突然睡着了……”
谢宴收回剑,狠狠地锤了几下自己的前额,压下脑海中翻涌的剧痛。
温无也收回了自己的剑,上下打量了蒲新酒片刻,似乎没看出什么异常,倒是语气也带了几分惊讶:“你竟然醒过来了?”
然而失去意识的月黄昏和柳孤灯正紧闭双眼,青白着脸,早被眼疾手快的谢宴两个手刀劈晕,伏在桌边,没有动静。
谢宴警觉地挡住他们一群人面前,横剑相隔,谨防眼前这个底细莫测的道人再次发难。
对峙之时,顺着屋檐滴落的榴火慢慢变了颜色,逐渐变淡变白,咔地一声脆响,结成了冰柱,直直地在空中伫立着,似是山洞里天然形成的钟乳石。
“师兄!”谢宴惊喜地唤了一声,双目的赤红褪掉了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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