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裴盛脸郑重其事朝自己嘱咐，实在没辙，心里想：这大概就卤水点豆腐，物降物。

裴盛见阮洋不再追问了，兴致勃勃掏手机与阮洋分享夜的精彩瞬间：“阮洋洋，看这些也超仿真了。美杜莎，牛头人，半人马，噢，还有这个，血鬼家族，简直比去年精彩。”

手机里的照片很多，基本上都裴盛朝着镜头表夸张，关寒时站在旁宛若石雕。阮洋对这沙雕二人组已经没眼评价了，只当裴盛往前挤去拍断头谷的无头骑士时，故意落后步，用胳膊肘了关寒时。

阮洋用手掩饰自己在说话：“喂，老关，我托照顾他，可没让照顾到......这个程度吧。”

关寒时看着挤在人群里，高高举起手机往人群央拍照的裴盛，嘴角有些淡到不易令人察觉的笑意：“跟家应教授学的。”

阮洋：“......”

阮洋：“我家应教授光明正派得很，才没有这么险狡诈！”

正在两人要往前走，从比肩接踵的人裴盛时，人群央突然爆发声惊呼，好像有什么东西倒了来。

最里边圈的人群静默了两秒，随即爆发更大声喝彩，拍照的拍照，录像的录像，实在让人太过好奇被这么大人围在央的什么万圣夜作品。

外面的人拼命想往里挤，人潮推动阮洋和关寒时小碎步到裴盛身边。裴盛激动得嗓音都有些细了。

裴盛点开手机视频：“们快看，这个断头谷的无头骑士做得好有新意！以往无头骑士都没有头的男人形象，这个女版的。刚才不知怎么触动了反射机制，她抬手挥了骑士剑。哇，高科技和文艺的完美结合，神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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