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因为搜魂术在不惊扰鬼魂前提，能偷偷把被勾走魂魄引回来，会在鬼魂后颈处留个暗红螺纹印记。阮洋跟着关寒时公交时候，瞧见了关寒时后颈处现印记，才心生提防，没想到，最后救自己，还。

“没错。纸人本来就从刀具诞生，也会在刀具灭亡。世间万守恒定律。我只没有想到关寒时年纪轻轻，已经修炼到可以将自己生魂寄生在纸人上。替挡刀，生魂伤到不少，无法凝成人形，才变成光球。”

“让裴扒在嘴里什么意思？”

“生魂生魂，就要靠生命之体养魂。倘若光球暴露过久，容易被哪个孤魂野鬼吞噬了去。里气又重，光球也坚持不了多久。现在只借裴扒体养魂，如果不赶紧让光球归于原主，关寒时很可能永远都植人状态，再也醒不过来。”

阮洋立即从裴盛袋里摸车钥匙：“车停哪里？”

裴盛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就往殡仪馆外跑。听了老沈解释，忽然意识到自己如此重要，当然不想再拖后。

“老沈，留来善后，我先赶去医院。”

老沈目送应书怀招呼都没打，直接跟着两人去，眉头都拧了起来：“姓应行不低，份莫测，也不知对臭小子来说坏。”

阿没搭腔，只沿着殡仪馆气和怨气来源，往走廊深处飘去，没会儿又飘了回来，故作玄虚地说：“跟老子来，有彩蛋。”

老沈跟着走到走廊尽头，推开储尸间门：“储尸间除了尸体还有什么东西？如果想用尸体来吓唬老头子，可就打错算盘了，老头子什么鬼鬼怪怪东西没有见过。小鬼可别浪费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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