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季楷扬心你更丢脸的事情我也见过不少，还是转过，拿两张面巾纸在易辰手里，自己开始埋头写题。

易辰啜泣声很久以后才传来，低低的，像某受伤的小动。

“易辰。”季楷扬慢条斯理地写着练习簿，笔画都写得很慢，“我不说别人了。我说我自己，我们会是辈子的朋友，所以你有什么都可以和我说，直都算数的。”

他说完，又觉得样的誓言像太过幼稚，但易辰缩成团哭，显得格外得可怜，季楷扬只想安他。

“那你结婚了呢？有自己的孩子了呢？”易辰抽噎着。

“那不知还要多久。就算有了，也不会影响，我是你哥嘛，不会变的。”季楷扬转头去看易辰发红的眼睛，“要拉钩吗？或者我给你写保证书？”

“不要。”易辰张开手，“抱？”

季楷扬站起来，就着个姿势，俯去拥抱他。

“易辰，我们永远都是家人，你有什么都可以告诉我，不要全部埋在心里。你不开心就说来，你是不是装的，我能看来的。还有，你不准再去网吧玩游戏了......”

“我昨天没有玩游戏。”易辰小声抗议。

“有想法也不行。你要念书啊，否则我们岂不是就要分开，最起码也要等到大学吧.....”季楷扬有条不紊地规划着。

“那为什么不是你考差点。“易辰嘀咕了句，在季楷扬回答以前又改，”不行，张姨定会生气的，还是我努力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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