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去找过他两次，想当面给他道谢。结果都被保镖拦着，本没见到他人，我当时就想人家恐怕相见的我。”

“换我去也样，容六想见的人更加我了。”

“诶，这大老板神龙见首见尾，我也加揣测了——但你小子拿了人家资源，礼貌还要有的吧？改天，改天你自己去狄俄尼索斯谢谢他，你看看我说的对对。”

“我肯定会去的。过估计他会愿意和我们这小人物搅和在起。”

“小人物，小人物有时候也难做啊！”郝哥尖声感慨了句，忽然“啊”叫了声，把程汶吓得激灵，“忘记问了，安琪的事，你知知道？”

“安琪？她应该还没回来？”

程汶和萌萌公司模特里年开工最早的。他从微信群里能看到，这几天其他人陆陆续续才从老家回来。安琪的家在内陆西北某的乡镇，照往年的习惯，要过了农历正月才会来的。

“没有。她从过年直在老家待着。”

“真的？还说开工之前想去上海转圈、看看有桃运的吗？怎么来……”程汶刚想打趣两句，忽然想到郝哥刚才的问题，“对了，你说她什么事？”

“额，没事……没事，见面再说吧。”郝哥像改变了主意，吞吞吐吐转移话题，“柏导的助理昨天刚刚联系我，说月准备在内建组了。我正准备跟你商量，把你月往后的时间都空来，回头再申请给你配个助理，早组跟着学学。这样算起来就只剩月了，这个月你休息还接活儿？”

“当然接活儿。”程汶打了个哈欠，“电影边等组再说吧，我还得赚钱养家呢。”

“怎么了呀小少爷？你可人吃饱全家饿的主儿，啥时候指望你养家了？”

程汶笑笑，回了句：“养狗费钱。”

第十八章 冰糖葫芦

开学前的最后个周末，S大的学生都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回到了校园，连带着学校周边的商住区都闹了许多。

陆江燃取消了带程汶去超市买菜做饭的计划，两人开车到汤子铭儿，把富贵接回了家。

停在单元楼底，给汤子铭打了电话，对方会儿就趿拉着拖鞋走来打开了楼道门，推着厚厚的酒瓶底眼镜脸惊诧看着面前的人：“陆老师！你去日本了？你们教研室，昨天我还看到在系群里发了照片的呀，你怎么回事？”

“哦。发天我临时体好，去医院看了看给耽误了，就没再赶去。”陆江燃说起谎来都带脸红，“这几天富贵给你添麻烦了。”

“会。”汤子铭连连摆手，“你现在体好了？可能撑着。要富贵在我这里多放两天也行，等你好了再带回去。”

“已经好了，多谢。我带走吧，正巧昨天主人回来了。”

汤子铭朝他指的方向探头望去，见个人影正靠着车门打电话，正上次陆江燃受伤时跟他打过交道的个年轻人。

年轻人新染了栗的头发，穿着件看上去很温干净的黄衣，搭配浅牛仔裤，显得、气质众。和这样个帅哥搭配在起，反而陆江燃辆半新的轿车有过于低调了。

程汶看到汤子铭的目光，举手跟他打了个招呼。加快说了几句话，就把电话挂了，收起手机走过来：“你好，汤老师，又见面了。”

“你好。”汤子铭干回了句，转头朝楼上扯着嗓子喊了两声，只听“汪汪”的叫声此起彼伏，会儿便有大小两只狗从楼梯上猛蹿了来。

只小狗汤子铭家的吉娃娃，而大狗自然就富贵。这个月富贵得比以前更加大、更壮了，陆江燃还汤子铭都将照顾得错，眼睛明亮、肢健壮、发油亮；加上天冷，全的发都蓬松柔软，更显得大了圈。从楼道里奔来的样子活像只威风凛凛的小老虎。

“富贵！”

“汪汪！”

程汶紧跑两步蹲来搂住的脖子，照着脑袋到背上、肚子上顿猛；富贵也激动坏了，摇起尾着他的脸和手，两条前还住往他膝盖上蹦着，呜呜呜的叫声中夹杂着莫名的委屈。这人狗见面的场景分外感人，逗得汤子铭忍住笑了起来：“我可没有虐待你，这就忙着向你爸爸告状了吗？”

两人向汤子铭道了谢，带着富贵坐车回到家。刚门厅，接待员小姐说程汶的快递到了。于两人又搬着个大箱子上了楼。

程汶盘坐在1301的客厅板上，毫心疼用剪刀划拉开质优良的纸箱子。

“你怎么回家再？在我这里拆了，等会还得搬来搬去，怪麻烦的。”陆江燃坐在沙发上，着富贵的肚子，看他忙里忙外。

“没事，麻烦。”他依次拿放在箱子上层的整版巧克力和大袋坚果、红枣等，“这给同事带的特产——这榛子萌萌名要的牌子，你等会儿也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