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了。

“那时候我接了个客人，送到甘城理工大学……路上都嗖嗖。车后那个人还撑着车门，对着空车说话……”

谢忱怀里猫僵：“…………”

老树小声bb：“主人，他像在说你唉……”

“我不聋。”

“噢。”

谢忱无奈把就要探脑袋小猫崽压了回去，垂眼问：“第二次呢。”

“具……具时间我已经记不得了。大概就在前、前几天晚上……”

“看到了什么？”

“……”提起这个，杜桥延像想到了什么异常恐怖画面，他呼吸急促起来，原本就难看脸色更有几分惨白了。“鬼……那绝对鬼……我已经关灯了……、就从我卧室窗外面爬来……血都顺着窗玻璃——往、往淌！没有眼睛——只有两个窟窿！还冲我……啊——”

谢忱示意了站在旁边两人眼，两人会意上前，将欲起杜桥延压了回去。

“只有这次吗？”

“我……我不记得了……多……多多鬼……血！全血……全血！”

“……”

谢忱沉默来。然后他转向审讯桌另侧毛立峰，幅度极轻摇了摇头。

毛立峰神色稍稍凝重，伸手冲押着杜桥延两个警员挥手，“带他去吧。”

“，毛队。”

等审讯室里没外人了，毛立峰已经迫不及待站起身绕过审讯桌走到谢忱身旁。“怎么样，能判断了吗？”

谢忱：“鬼有形无质，他说那情况基本不可能现。”

“嗯？基本不可能？这么说还有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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