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神，沉默着。又像在品悟刚才的那首诗，良久，才微微叹了气，微着说：“我说过，在当年的鹤京，能够拥有碧海琉璃珠的人超过十个，他就是其个。”

闻言，众人纷纷激动起来，投去奇的目光。

老人顿了顿，无奈：“其实我也知他的名字，关于他的记载很少，见过他的人也很少。鹤京陷落那年，我也还小，怎么记事。只记得后来有人告诉我，他是最后离开的那几个人之。至于后来他去了哪里，我就知了。”

“这样啊，那真是可惜了。”

“这首诗的作者是谁啊？”

“佚名。这其实只是半首，我看到的时候纸张都已经破损了。”

“这样啊……”

大家继续交流着，可有了这首诗，后面的话题便是绕过诗的少年。老人兀自感慨，眸光几度飘到仿佛局外人的段章上，询问他是否要起加入。

段章礼貌摇头，对方便也强求。

会儿，门又开了。段章循着轻微的声响回过头去，看到了金玉。两人视线交错，金玉冲段章了头，段章便起离开，如同他来时那样，轻飘飘打扰此间分毫。

“没想到段先生真的来了。”

“很惊讶吗？”

“是有。”金玉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段章对于司年的上心程度，昨天跟段章起在别墅送客的时候，他只是提了嘴这里有个读书会，没想到他还真来了。

两人慢步走向顶楼，段章抬眸扫过头顶的玻璃天幕，嘴角依旧噙着那缕若有似无的意问：“风絮，月上朱砂，说的是司年，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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