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这里有更多的机会。

“日安，维斯将军。”兰波向科林费斯问，自然而然忽视了与科林费斯站在起的凯文迪许，显然是亲疏有别。

科林费斯对兰波主人似的派满意，他冷了片刻才回:“日安。”

之后，两个刚起床的人去餐厅吃饭，留科林费斯自己待在客厅里，暗金色的落钟表遵循时间的动发声响，窗外毛榉树的影子落在大理石板上，餐厅的方向飘来模糊的说话声，他坐在沙发上，竟然觉自己像个局外人。

早饭时间其实过得很快，兰波自觉避嫌，先行离开了，没有妨碍两个人谈事。

开往国会大厦的汽车上，坐着两个北方军的重量级人物。

“你还记得自己当初为什么从汉普大学退学吗？”凯文迪许指尖相抵置于膝上，汽车行驶时，光影在他形状漂亮的手指上移动。

“记得啊，年你是从学校里跑了嘛，你这跑，学校里乱得成样子，退学的人少，我当时脑子热，买了张车票就追着你跑路咯，现在想想还挺后悔的，我当时晚走几天拿到汉普的毕业证，现在石膏头像说定都名人堂了，回校办个讲座，‘知名校友’的头衔挂还显得像个文化人。”

凯文迪许扭头看他，冷淡的灰绿色眼眸里装着几分嫌弃。

“当时没几天就毕业了，你跑什么呀？我当时还想，卡佩家么有钱，你学金的，怎么说也能把你名的财产来吧，跟着你就算是反·政府，也得像电影里似的，开豪车喝红酒，日常穿着黑色定礼服上墨镜，嘴边叼着根雪茄，遇到敌人先撒钱再开枪，结束后个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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