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存的丝清明居然还能让自己苦笑感慨，原来这就醉酒的感受，大概，自己醉得还够彻底。

即使躺着、即使眼睛拼了命也难以睁开，可睡着。些平日压抑在心底的东西，像活了的符号，拼了命要从喉咙跑来。

奇异希望有个人能陪在自己身边，听听自己说话，或者对自己说说话，或者絮叨几句都，就希望自己个人呆着。

舒立、舒立

睁开眼，泪眼朦胧，张面庞闯入眼帘。

张很干净很漂亮的脸，双眼的眼睛很大很明亮，鼻梁挺直，嘴唇很薄笑起来时有点坏男孩子的气息，但眉毛上方整齐的碎发又让整个人显得乖巧又无害。

呵到了这个时间，自己居然还能这么清晰的审美，真服了！

顾思言关切看着舒立：你没事吗？

舒立伸只胳膊搭在额头上，晕乎乎：头疼。

面前的人似乎邪乎乎笑了，接着有只手扯了扯自己脸颊上的肉，想拍开却浑身绵绵的想动，疲惫闭上了眼睛。

接着，身边重，似乎有人躺在了自己的身边，接着有个声音飘进自己的耳朵：你真的没接过吻吗？

睁开眼，抑制住笑了：啊，你要要教我？

第天睁开眼的时候，帐篷里只有自己，想起身却又躺了回去。宿酒的代价就头随时都要裂开的疼痛，暗自告诫自己，次再也别这么疯了。

闭着眼，记忆倒层层上涌，慢慢回忆起自己对顾思言说的话，脸红，顾思言算被自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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