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能让自己心安理得的答案。

恬如是他的师妹，比他晚门五年。

渡霜第次见恬如时，不过是个才到自己差不多的小姑娘。她穿着鹅黄的素衣裙，面容俏可爱，用红绸带扎着双丫髻，还别了支小金鱼发簪。

“师兄你在做什么呢？”

“师兄，你看！我捉到只云雀……”

“静无所思，欲我……师兄，心法诀我又忘了。”

他素来独来独往，偏偏个小师妹非常喜欢跟着他。他不喜热闹，偏偏个小师妹特别能折腾。“师兄，师兄”的叫着他，惹了事后又闪着泪的望着他。

“哎，你个应该么念才对。”

“师兄，我饿了，要不我们会儿才念书吧！”

“可是如儿不念书，小心迟让白泽笑话了。”

“我有师兄！、只有钟馗！我师兄比钟馗样样都，能笑我什么！”

“如儿终有天会大，万师兄以后不能常常陪在如儿身边呢？”

“师兄不会的，我们拉钩！”

女子皎若秋月，耀如华。身着淡黄裙，她脸上荡漾着笑容，清明剔透的双眼里，就只有个是把她护在身后的师兄。

“师兄，常人所说的七是指什么意思？”

渡霜放手里的书，他撇头看着坐在他旁边的小师妹，褪去年幼时的稚嫩，五官愈发清秀灵动。

“七乃喜、怒、忧、惧、爱、憎、欲。”

“喜和爱不都是同义吗？”

恬如愁眉苦脸的咬着手指，她本是莲，资历尚浅，又不通人，自是不懂众生所说的七六欲。越是不知，就越是奇，越是奇，就越想知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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