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阿虎这般无趣怎懂？夙夜摆明就是冲小水君的脸去，哎，难怪阿虎年又求不到姻缘。”

“你倒把你些烂桃花处理再说！”虎王被戳到痛处，忍不住反击回去。

“别说的我是这么肤浅的人。”夙夜也回击。

“食色也，这你们就不懂了。”

思前想后，夙夜还是决定要去报恩。

化成凤凰去找渡霜会不会太张扬呢？要是被老知，估计又要揪着耳朵绕天界圈了。

夙夜眼波转间，念了句法术，瞬间移到天星海。

星藏倒影里，水动醒人间。

无数荧光沉浸在水里，怕轻微的风吹动水面，也让人间大醒过来。

夙夜早有耳闻此海原本只是个空海，无人守候，也因为形偏僻又荒无人烟，天帝没想起来，大家也就算了。后来渡霜遂自荐，成了这里的水君。

夙夜轻轻捧起手水，发现荧光在手心水里飞快的转动，最后消失。

“真是奇怪。”

透过倒影看到自己，红衣华服，华贵得塌糊涂。

这样去报恩好像不太行。

他在天上看些凡人报恩，都是穿得要多朴素有多朴素。

手指动了动，摇身变，换了套看上去比较素色的衣。再把玉冠变成发带，束了小节散落在背后，满意的头。

他想都没想的头扎进水里，差忘记了自己是凤凰不懂水的事实。

“哎。”

渡霜手拎起小凤凰往岸上走。

“你这是什么？”

“咦？渡霜你现啦？我正想去水底找你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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