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肩头被他箍得微微闷痛,却没有半分挣开的意思。从来没有人这样抱过我,从来都没有。妈妈的怀抱是温柔细密的,无论如何不会有痛感。他他的怀抱很轻,只像是陌生人初见面时礼节性的拥抱,虽然我也曾经以为那是满怀爱意的。但如果他的那种礼节性拥抱是满怀爱意的,那钟垒的这个算是什么呢?
奇怪的,我竟有种被人痛惜,被人关怀,被人挂念的感觉在这样凶狠的拥抱中。
我,怎么了?鼻子一时酸涩难当,好不难受。做为礼节,我回抱了他;也是相同的凶狠。
如果当时有梦游人经过,一定会被眼前的情景吓醒返生。我完全相信两个大男人深夜在街头近乎热情的拥抱看来能有多么可怕。但我管不得那么多,人也好,鬼也好,爱怎样怎样。我真的不在乎。起码在眼下的一刻,我想要的已经得到了。
沉沉的声音再次在颈后响起,这次我听得清楚分明:如果你什么都不要,把我打包送给你做生日礼物好不好?
我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答他的话,只记得我俩在外面闹腾瞎晃了一夜,快天亮时才回家,然后睡了整整一天,有史以来的没出工。
☆、七 热巧克力
作者有话要说:
七 热巧克力
那晚之后的几天,钟垒的话一直在我心头转悠。把他自己送给我做生日礼物?这是什么意思?是个无聊的玩笑,还是别的什么?也许是我想太多了。实在是不知自己是怎么回答的,要是说了些不该说的,岂不丢人?我既没勇气去问钟垒,也有些觉得自己杞人忧天、小题大做了,更有可能从头到尾只是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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