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已经到了极限。此刻躺在暖融融的被子里,身前就是肖蛰温热的胸膛,他抽泣的又累又难受,没一会儿就慢慢悠悠的睡着了。
肖蛰看着怀中还在睡梦中无意识哽咽的人,突然觉得心口生疼。
如果一开始没有遇到吴仪,肖蛰还是会拼命登上这个位子,肖應祯他也照杀无误。但是人一旦遇到自己心仪的人,就会变得软弱,变得优柔寡断、患得患失。想要把自己心仪的人好好的放在心口藏着,他一旦受到伤害,自己的心口就生疼。
看着这个人遍体鳞伤、蜷缩成一团的模样,就仿佛,心如刀割。
“我觉得很难受,”肖蛰闭上眼睛,额头抵住他的,喃喃道:“很难受……”
梁国,黔东。
这风雅的宅院中,有一处十分漂亮的回廊,廊下就是白菊花池。两人一个坐在回廊的木椅上,一个坐在回廊的地板上,就着满月的清辉,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岑肃漫不经心的摆弄着手边的银针,手边的灯中的灯油就要枯竭,灯芯焰火跳了几下,灭了。四周顿时陷入一片寂静的月光之中,但他心里却无端的烦躁。
“岑医师……”姬子岫看着自己扎满了银针的双腿,莫名的觉得好笑,道:“不瞒你说,我好像真的觉得有些作用。”
岑肃抬头看着他挑眉道:“那当然,我们岑家代代都是名医。”
“果然啊!”姬子岫眯眼笑道:“我在梁国也听过岑姓名医的大名,据说能医断气之人,解世间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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