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境还是以后我们离开梦境，我永远都不会让你一个人。”他信誓旦旦地说，“我向你保证，我不会让他们给我催眠，我会记得你，等我们离开梦境，我马上就去找你。”

“你一定要来找我。”何为闭上通红的眼睛，趴在俞炀的肩头低泣，“如果你不来找我，我就会去找你，如果我找到你，你却不记得我了的话，我会像我今天说过的一样杀了你。”他慢慢睁开眼，原本漆黑的双瞳此刻却变成了如猫咪一般的淡黄色竖瞳。

……

大概一个多小时之后，封景醒了过来。

醒来之后，封景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处于一种迷茫的状态。他蜷缩在一棵大树之下，

盯着他前方不远处的地面发呆。

何为走到他的身边蹲下，叫了他的名字。他缓缓地转过头，直愣愣地看着何为，眼中没有一丝情感，好像灵魂已经被人抽走了。

“他怎么了？”俞炀问道。

“不知道。”何为说，又唤了几次封景的名字。

封景总算有了反应，伸手抓住了何为的衣角。“小为。”他轻声说道。

“你怎么了，还好吗？”

“我……我没事。”封景虚弱地笑了笑，“只是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

“那些……”

“抱歉，让你看到那些东西。在小灵的梦境里面，我的精神状态也很不稳定。”

“我该怎么做才能帮你？”

封景摇摇头。“什么都不要做。”

何为有点激动。“我怎么可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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