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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赶快转向了那两个还跪在地上的丫鬟，田掌柜说道：“现在你们把你们知道的经过，从头到尾，细细的和我们两个说一遍。”

开口的还是那个比较机灵的丫鬟，她开口说道：“刚才宋妈到前院来的时候，嘱咐我们两个一直看在小姐身边，寸步不离。

我们也的确，是一直守在小姐身边。后来天色渐晚，屋里越来越黑，我还和小陶商量着，是不是应该点灯了。宋妈以前教育过我们，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和小姐报备。“

虽然小姐不会给我们回答，这后半句，小丫鬟并没有说出来，咱妈就是这样交代他们的，即使小姐任何反应都没有，但他们做什么事情有需要抉择的时候，都要和小姐问上一句之后，他们才能自己商量着解决。

小丫鬟继续口齿伶俐的说道：“就在我们走近床榻，想要询问小姐的时候，突然就看到，小姐的眼睛慢慢的闭上了。”

这个小丫鬟现在还记得，当时她们两人完全是惊呆了，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而她们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往外去找人，她们一定要尽快把小姐的情况汇报给宋妈。

只听她继续说道，语气中满是惊喜：“这是第一次，小姐主动的闭上眼睛。我和小陶在旁边守了半天，小姐呼吸很均匀，就是像平时睡着了一样。”

也难怪小丫头如此激动，要知道她们在小姐身边也伺候了两三年的时间了。但每次晚上的时候，小姐也只是睁着两只大眼睛，呆呆的直视前方，直到宋妈和小姐一再强调，该睡觉了。睡觉这个词，仿佛是个开关，听到这句话之后，小姐才会立刻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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