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赏月远眺建的二层小楼的阑干,唇轻抿着手中白玉杯,眼被醇酒熏出一重朦胧雾气、波光流转。明明该是个风流惑人之姿,却偏被他面上似落寞似沉郁神情给蒙上一层哀愁。
夏河饮下一口白玉腴,低头笑了笑。笑容里满是嘲讽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说是哀婉太过,说是痛苦太烈,说是厌烦太淡。
永平三年,也是这个日子,他亲手结束了翼安王朱璇的生命。
他那个表哥啊,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觊觎他皇兄的王位。
“何必呢,好好在边疆打你的仗不好吗?”
夏河又饮下一口那白酒,酒液好似点着一把火,从他喉中直直烧下心底。火辣辣地疼。
真像他们当年在边疆打仗的时候……
那还是永平元年,钰刚上位,边疆局势动荡,他也被秘密派去同朱璇一同作战。
他待惯了南方,一时适应不过来冬日的塞北那刺骨的寒风。朱璇将随身的酒囊掷与他,他灌下一口,烈酒像火般烧热了他冰寒的身躯。
后来朱璇说那酒叫白玉腴,是他最爱的酒。
那段时间大概是他同这个素无交集的表哥最为亲近的时候。即使这点情谊远比不上他同朱钰的万分之一。
所以当他砍下朱璇的头时,他心中没有犹疑。不仅因为他同钰关系更好,更因为他相信他的钰哥哥会是大明史上最伟大的君主。
“为了大明。”他的声音如战鼓般铿锵有力,眼前很快被鲜血染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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