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之便如春柳拂面。
“可是――燕舞姑娘?”
紫葡萄盛在白玉盘中,宛若玛瑙一般,他将这盘葡萄推到燕舞面前,唇角轻弯:“姑娘请用。”
燕舞没有动,一双灵动的眼看着他。
“有话快说。”她讲。
高辽明不紧不慢地拿起锦帕擦了擦手,道:“据在下所知,姑娘可有一个姐姐,名为莺歌。”
“呲――”长剑出鞘的声音,高辽明垂下眼,看到架在脖子上的剑,他复又抬眼,似乎一点都不在意架在颈上那把随时都会要人性命的利器,平淡地继续往下说,“若在下没猜错,沥矖宫内人身上都中了一种毒,如果一月内没有服下解药,便会毒发身亡。”
颈上的剑刃往里移了一分,鲜血渐渐溢出来,染上了雪亮的剑锋。
高辽明这时还笑着:“姑娘的姐姐也应该是这样。”
燕舞逼近了他,眉梢挑起,面容还是甜美无害,她看着他,笑道:“你想怎样?”
他抬手,慢慢地把颈上的剑移开。
“在下只是想请姑娘帮一个忙。”高辽明抹了一指颈上的血,鲜艳得像是初绽的芍药,他不在意地笑了笑,“只是一个小忙。”
陆迟第二天醒来时,头隐隐地作疼,他迷迷糊糊地想,昨晚酒喝得并不多,怎么还是那么难受。他坐起来,一张纸飘飘摇摇地落到地上。
也许是宿醉的缘故,陆迟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捡起那张纸。
是家信啊,看到头一行,他明白过来,随手把信放到一边,站起来准备到后阁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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