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嘘。”程君然做了一个小声的动作，他微微眯着眼说道：“不要说出来，说出来你心底的美好就会变成阴暗，变成毒水，会让你变得不快乐，充满愤恨。”

王亭轩看着程君然的表情，愣了愣说道：“你……”

程君然被打断了回忆，然后笑了笑说道：“我曾经也被人利用，比你这个要严重的多了多，我不止一次想要杀了他。可是在我有一天发现他过的更不快乐，他背负着愧疚，罪恶，那些负面的情绪催动他让他变得堕落不堪。”

王亭轩年纪小，只是隐约听过某位小天王的事情，但是如今被程君然说起来，顿时心有戚戚焉。

“那我……”王亭轩想到杨粲然遭受的一切，忍不住有些后悔。

“不，我说这话也是让你做个圣人，她做了错事就要承担这一切。”程君然轻轻的说了一句，王亭轩想了想说道：“我知道了。”

“不过我这也算变相提她求情吧。”程君然嘴角勾了勾，光落在他脸上，露出一种沧桑温柔的笑容。

“唉，顾先生眼光可真好，要是我再大一点。”王亭轩看着程君然，忧伤的说了一句。

“噗！”

程君然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他惊慌失措的看着王亭轩说道：“你想哥哥死的快点，你就乱说吧。”

“嘿嘿嘿，开玩笑，开玩笑，我还是喜欢软萌的妹子。”王亭轩上下扫了一下程君然，然后开心的拉出游戏机装备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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