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小川幸灾乐祸地哼了一声。

“你丫的乌鸦嘴是不是？”沈谧一把勒住石小川，力气大得差点把他拽趴下。

石小川的脸被沈谧捏着，嘟嘟囔囔说不出话。沈谧的身高跟他差不多，但身材却比他结实有肉，虽说他是跆拳道黑带，但他俩多次的实战也证明了他搞不定练拳击的。

“不素！（不是）”石小川老老实实被沈谧制住，咿呀了一声。

沈谧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蛋，笑道：“你大爷我怎么可能在‘阴’沟里翻船！”

“你大爷的，又开什么黄腔！”石小川给了他一手拐，边骂边站了起来，突然觉得后背有些发凉，一回头就见凌非凡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石小川竟然觉得凌非凡此刻的眼神有些可怕。

从沈谧的角度恰好能看到石小川偷偷捏紧的手指，看上去有点紧张，他起身靠在石小川身上，似笑非笑地向凌非凡打了声招呼：“凌老师好！”

凌非凡没有答应，目光却一直停留在他搭着石小川的手上。

“记住我说的。”他扔下一句话转身又进了会议室。

石小川有些莫名其妙，又哪得罪这个瘟神了？

“他让你记住什么？”

“哦，他说让我等他，完了送我回家！”

“你是小姑娘么，还要人送回家？”沈谧抓过他的头一阵扒拉。

石小川老脸一红，打掉沈谧的手道：“别弄坏哥的发型！”

“别说，还真像个姑娘！”沈谧靠在墙上笑，石小川从小就很瘦，干巴巴的没一点肉，上高中以后开始学跆拳道才稍微壮了点，当初让他跟着自己学拳击还被他数落，说什么拳击不行，没力，气得他当场就把石小川给办了，揍得他丫的一星期没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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