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脸色看!”我追了过去,见潘越离走到书案前手持砚台,便登时停在原地捂着头警告:“你们人类要讲道理别动手动脚。”
潘越离声音发冷,一字一句道:“下次再让我看见你写那么乱七八糟的诗,就!给!朕!滚!”
我挑了挑眉,没说话。
毕竟那只是其中一首。
,景武十年十二月十一日,思凤甚厚,感悟此作。
少年依稀旧风流,高床幔帐恋不休。龙翻虎步兔吮豪,龟腾凤翔鹤点头。
如玉脊背滴香汗,莲叶田间锦鲤游。圣人不语春宫事,神仙到此也无愁。
实乃好诗,潘越离不懂我,我很失落。
也是因为这首诗,潘越离晚上未曾回寝宫,而是去了后宫歇息。他后宫那几根仅剩的狗尾巴草还顽强地活着,一个个长得神出鬼没的,也难为他的眼睛了。
不过就算妃子很难看,还有宫女啊,宫女他不喜欢,那还有皮白肉嫩小太监啊。我心塞地挠了一宿床,发誓如果他敢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呵呵,那就走着瞧吧。
十二.
第二天,潘越离下了早朝回来,带着一身脂粉味儿。
我把眼开了一条缝,懒懒看着他。
背着光的潘越离就站在那里,看不清脸上表情,我一想到他如果在别人床上性感的低吟或大肆冲撞,怒火窜了起来,突然抽风把尾巴伸过去勾住他的腰,将他一下子甩在床上。
“出去浪得开心吗?”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看着他因疼痛而隐忍的眉目觉得异常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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