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生气了,气得还不轻。
罢了,罢了。
真要解释,只能越描越黑。况且,他听见的,都是真的,没什么好辩解。
腰牌收进怀中,撑着书案站起身,走到床边,席地而坐,拉出床下大木箱,掀开盖子,伸手从箱底扒拉出常臻的玉坠,搁在手心里。
吊绳陈旧发白,白玉却依然晶莹无瑕,冰凉光滑,仿佛从未有人佩戴过。
怔怔看一会儿,叹口气,把玉坠系自己脖子上,打个死结。
又把未拆封的生辰礼找出来,翻来覆去瞧瞧那巴掌长的盒子,解开丝绳,揭开盖子,缎垫上,摆着一支月白透青的琼簪。
簪头上无多装饰,而当对在光下,凑近看去,指甲盖大的地方,竟雕着一副。图中依依垂柳,双鹭觅食,格外精细。
暗暗赞叹一番,复又感伤起来。以往不曾知晓,常臻跑镖竟那样辛劳。每回还不忘搜罗来这些个别致新鲜的玩意儿,定费了不少心,真是难为他了。
伸手抽出发上白玉簪,换上琼簪。阖上箱盖,箱子推回床底。
拽着床柱,用了好几回劲才勉强站起来。眼前直泛白,忙在床沿上坐下,扶着额头,好一阵喘。
待缓过来些许,撩开被子,拽出早已偷偷打好的包袱,掂了掂,打开检查。
里头东西不多,也不太重。无非几件简单的换洗衣裳,白麟留下的信、书和银票,一小瓶安神露,些许银两,还有一张偷偷抄下的药方。
包袱系好搭上肩,披上风袍,慢慢挪到桌旁,写了张字条,压在砚台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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