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而同站在了窗台前
——简陋的吊脚木屋,完全是五大三粗兽人们的粗犷豪迈风格,用料粗细不一、做工粗糙,窗台布满凹凸不平的缝隙。
敖玄蹲下去,肖佑也弯腰,循着异常微弱的气味,两人四手仔细摸索,片刻后,敖玄举起右手,其食指指腹被血染红了。
“嗳,当心有毒!”敖沂立刻撕下一块衣襟将那一抹血迹揩拭干净。
众兽人轮流拿着破布翻来覆去地评论。
“这不是容革衣服上的。”肖佑笃定拍板道,“这是另一条鳄兽的血!”
敖沂不得不提醒:“但鳄兽只会爬行,它们那么大个头,怎么能避开守卫爬上来?而且,三个祭司都死于颈骨折断,还留下了指印,那分明是人的手。”
再接下去的,大家都不敢说,包括鹰人们。
肖佑哑然,涩声承诺道:“关于牧原四个,我回去会亲自严审。”
“只是为了查明真相,我——”敖沂还没说完,肖佑就迅速截断:“我知道!咱们先回去,从长计议再作打算。”
这时,外面的容革等不及了,大喊:“好了没?我可以进去了吗?”
敖沂一行走出去,抬着祭司的遗体,表情肃穆沉重,肖佑把刚才的发现简明扼要地告诉了容革。
“什么?另一条鳄兽的血?”容革惊诧又茫然,喃喃道:“可那种爬行动物怎么上去的?”
没有人能回答他,因为大家都想不通。
正当他们准备返回谷口时,一直处于沉思状态的敖沂猛然回神、抬头焦急看天,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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