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撕裂自己。就像是被撬开壳的蚌,失去所有保护,彻底暴露出柔软的组织,在手指残暴的对待下无力反抗,被取走内部的珍宝。
牙床发酸,詹朗知道是因为咬合得太用力的缘故,咬破下唇的牙齿被猩红的血趁得白阴森。紧紧咬合住艾森的内壁与艾森的手之间没有哪怕是一纳米的距离,随著手残暴的移动,他甚至能用身体丈量出艾森每一节指骨的形状。
整只手都进入肠道,括约肌感受到腕骨小小的突起在它主人的凌虐下慢慢破开,当艾森的手臂接触到光滑的肠壁时,詹朗终於被巨大的恐惧征服,那种内脏被抚摸的阴冷恶心,令他绷紧了後背上的肌肉,四肢却死死地凝固,宛如被艾森手臂残酷钉住的标本。
多美好的感觉,这是艾森第一次那麽深地进入另外一个人,如果手指撑开这些脆弱柔嫩的肠肉,他就能抓住了吧,抓住他一直渴求的,詹朗的心。
抓住那跳动的鲜活的生命。
呓语般地叹了口气,艾森小心翼翼伸处另外一只手,解开詹朗後脑的活结。
口腔破除禁锢的詹朗先是深深吸了口起,然後压抑住喉间的颤栗,用嘶哑的几乎干裂的声音恳求道:
“艾森,拿出去。。。。。。”
“你不说我就会一直在里面。”
在与艾森的手息息相关的肠壁预感到平伸的手掌要有攥成拳头的趋势时,詹朗终於选择了坦白一切。
“我家要移民,去加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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