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的闸门悄然打开,往事如潮涌,他开始拼命地想念刘毅。
疯长的思念犹如藤蔓般恣意爬满全身、钻入皮肤,以血肉灌溉、以生命供养,长出一根根纤细的卷须,开出一朵朵名叫“刘毅”的禁忌之花。
无论多么想念,他也没去找过刘毅。同样的,那天之后,对方便消失在他的生活里,甚至连一个电话、一条短信都没有。
他们好像变成了陌生人,明明骨肉同胞,明明近在咫尺,却连见上一面,都难如登天。
刘顺在释怀的同时,又忍不住心痛,这种痛不会写在脸上,也不会形成动作,只是时不时的扎他一下,扎在心脏最疼的地方,让他痛上加痛。
直到后来他才明白,一味的想要放下,反而拽得更紧。
关于放下的种种想法,其实是想通过自我催眠的方式将自己彻底解脱出来。
很遗憾,这个尝试,他失败了。
……
除了偷偷地想念刘毅,偷偷舔砥伤口,刘顺跟以往一样,每天都是笑嘻嘻的,该做的他也会打起精神去做,上课、训练、玩游戏,一个不落,饿了就吃,困了就睡,生活过得简单又平淡,似乎任何事都激不起波澜。
不过有件事倒是令他挺意外的,就是那个叫舒景的人没事儿总爱跑到学校里找他。
他们的年龄相差不大,照理说正是该恣意享受大学生活的时候,可那家伙不在自己学校待着,不和同学们交流感情,天天就像不用上课一样,闲着无聊就往这边跑,想来就来,无拘无束,真是一个大写的逍遥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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