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不然我去帮他交?能不能一次性把这辈子的全交完?”
左研:“……”
纪锴非常郁闷。
觉得是不是不应该再继续py搬砖工逗黎未都了。于是同一个屋檐下的两个月内,只要是能露出破绽的地方,纪锴简直是不遗余力。
跟黎总一起讨论新闻里的世界政治、国际形势,跟黎总讨论钢琴曲和音乐会。
跟黎总一起翻阅莫奈的画册,并对技法和画家的人生故事进行了深入研究。
末了还咳了咳:“说起来,黎总你那收集的一整墙的杯具里,有一只印的也是莫奈吧?”
黎未都点头:“那是我几年前去华盛顿,在国家画廊买的纪念品。”
“那么珍贵的画,怎么法国人没自己留下,却被美国佬给弄去收藏了?”
“艺术品转卖他国,也算很正常的吧。”
是,是很正常。
但一个小民工整天跟你讨论这个,却很不正常好不好?!
纪锴是服气的。
这黎总平常明明纤细、敏感,可偶尔神经粗的时候也真是粗到一根筋地吓人。后来一个月他这假民工已经彻底放飞自我了,每天睡前跟黎未都看着窗外明月,从诗词歌赋侃到人生哲学。
别说莫奈了,现在都跟你关于卢梭对康德的影响问题展开激烈辩论了!黎总,你就真的一点都没觉得有问题吗?!
……
黎未都一点都没有觉得有问题。
以前和叶氤在一起的时候,好像两个人说话从来都说不到一起去。久而久之,面对面时的空气常常是一片凝滞的死气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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