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 又没有立场过问毕禾过去的事,只能越想越担心, 左思右想, 也无非是怕他遇到麻烦, 过得不好。
只是同时, 她又无暇过多地顾及到毕禾, 毕竟她自己也从来都是厄运缠身的人。
蕊姐站在堆满杂物的玄关换了鞋,看着这间房子唯一的卧室那半掩的破旧木门,目光渐渐暗淡下来。
她轻轻将买好的菜放在客厅,转身轻手轻脚地推开门。
卧室并不大,多放一张椅子都觉得狭窄的地方,却如她所愿地置放整齐了整整一面墙高的衣柜、一张二手买来但收拾得很干净的梳妆台,和一整面落地穿衣镜。
只这些东西便已经将房间堆满了,一张已有许多年头的老式双人床被挤在角落,上面的床单被套不新了,却洗得很干净。
秦宽就这样半靠在这张床上睡着了,一只手搭在床沿,被冰冷的手铐铐着,手腕处全是奋力挣扎的血痕。
蕊姐走近到他身旁,他睡得不□□稳,原本英气的眉紧紧皱着。从前他的脸是出了名的英俊,五官深邃线条凌厉,如今却瘦得脸颊的凹了下去,唇色苍白得不像个活人。
蕊姐眼睛有些红,伸手拉过他腰腹间的被子往上拉了拉,然后转过身踮起脚在衣柜里翻了许久,才从柜子角落里翻出手铐的钥匙来,回到床边想替她打开手铐。
她的手不太稳,戳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正在重新尝试时,突然被轻轻握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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