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无其事地看着她:“哦?这样的女人并不好找。”
“你觉得我怎么样?”酥软无力的声音从她的芳唇中吐出,本来她的确有想过抛弃沈智则,和年少有为的余天明重修旧好,可是当她看到沈浪和白小左一同出现的那个瞬间,就立刻清醒过来,改变了主意。没错,就算余天明现在的确已经赚了大钱,可若是较之于沈家,却还依旧只是小巫见大巫。
当然,夏茜也早就料准了他会拒绝,所以也算是得上是有备而来,于是在沈浪抬眼对上她双眸的那个刹那,她指甲片里的粉末不偏不倚地落入了他面前的杯中。
这是沈智则对她惯用的手法,只因为他是那么变态的喜欢着她在床上迷离不清的眼神和不顾一切压着他娇喘的模样。
虽说她是恨极了这种媚药,可还是小心翼翼地藏起了一些,没想现在竟然还真的让她派上了用场。
体贴男友
沈浪稍稍后仰,直到彻底避开那张近在咫尺的面孔,他才淡淡地反问一句:“婶婶,你是在开玩笑吧?”
他特意加重了“婶婶”两个字,让夏茜听着觉得尤为刺耳,不过她倒也并不急于一时,眉眼弯弯:“是啊,说笑的呢。”
沈浪看着她,神色平静地拿起桌上的那壶茶替她添至八分满,随即又拿起跟前的茶杯轻咄一口放下,夏茜看着他杯中液体在微微晃了晃后,又慢慢归于平静。
时机刚刚好,她用手轻抚上自己的额头,皱了皱眉,薄唇翕张,溢出一声浅叹。
轻浅娇音钻入耳膜,沈浪问了一声“怎么了?”
“没什么,兴许是刚才吹了冷风,偏头痛又发作了。”
“需要去医院吗?”
“不用,回家躺着就行了,你介意送我回去吗?”
于情于理,他都没有拒绝的理由。将她送到别墅门口,夏茜锲而不舍地邀她进屋,沈浪狐疑地环视了一下四周,偌大的别墅里竟然没有一个佣人。
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夏茜慢慢靠近他,突然伸出双手从后面抱住他,娇嗲地问他:“浪,我美吗?”
沈浪清楚地感觉到那个女人还刻意将自己的柔软摩挲着他的后背,他转过身来,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挑起眉梢,盯着她的脸,眼里似是还带着一丝笑意,一字一顿地说:“很美。”
“是吗?”她几乎是喜形于色。
他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微微上扬的唇线勾勒出一抹哂笑,眸底的笑意却已经抽离:“美得叫人觉得恐怖。”眉宇间尽是让人捉摸不清喜怒的情绪,让夏茜觉得惊悚。
她吃痛地向后退了一步:“你怎么?怎么会……”
“怎么会这么清醒对吗?你和沈智则果然是夫妻,连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都是这么的如出一辙。”
“你怎么知道智则他……”
沈浪出言打断她:“沈智则再怎么不堪,毕竟是我的叔叔,我可以不计前嫌,你在外面搞七捻三我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继续把你视作婶婶,可如今,你还真是愚蠢地可以,竟然妄想用我这辈子最最痛恨的方式来引诱我,所以……”
“所以什么……”夏茜已经没了底气,声音里带着颤音。
“你不配做我们沈家人,若是沈智则还想要你这个老婆,我会请他带着你一起踏出沈家大门。”沈智则坏事做尽,败坏门风,他早就想将他扫地出门,如此一来,也可谓是一举两得。
“你是想叫沈智则跟我离婚?”啧啧,本来就是建立在金钱关系上的婚姻,夏茜压根儿不会觉得自己的老公会为了她而放弃沈家大笔财产。
沈浪面无表情地打量着眼前那张大惊失色的面容,一字一句不带任何感情地吐出:“据我所知,你已经找到了很好的后备情人,你大可以跟着那个人走,能滚多远滚多远,别再回来打扰小左的生活。”
说完他再不理会屋里女人歇斯底里地解释,发动车子没入下班的车流中。
他纡尊降贵地在沿途一家小炒店炒了几个菜,临了,还特意买了一瓶红星二锅头。
门铃响起的时候,白小左正在专心致志地看着桌上的设计稿,以为又是楼上房东太太找她麻烦,不大情愿地走过去开门。
“沈浪,你怎么来了?”门外的人让她吃了一惊。
“给你带了晚饭。”
小左有点懵,他居然也会善心大发,她接过他手里的袋子,一瘸一拐地挪到餐桌前:“好香啊,你怎么还买了酒?”
“你的脚怎么回事?”
“昨天扭到脚了。”
“怎么扭伤的?”
“哎呀,就浴缸里出来的时候不小心崴了一下,也没什么啦。”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她竟然有些紧张,连看都不敢看他,目光飘忽不定。
“那刚好。”
这话让小左听得不是滋味:“什么叫刚好啊,我脚扭了你很开心?”
一缕懒散而又漫不经心的微笑蓄上他的嘴角:“你坐下。”
他从袋子里取出那瓶二锅头,倒在瓷碗里,打开煤气煮了起来。
白小左看得不明所以,不由问了句:“你在干吗?”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没多久,他就把那碗酒端到屋里,在她面前蹲下身来:“把鞋脱了。”
“欸?”小左惊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吗。
看她没有动作,他索性帮她脱了鞋,还顺道将她脚上的袜子一并脱了,小左摇晃着自己的脚丫:“你要干嘛哇?”
“别动。”他抬头看她,小左赶紧别开视线,要命了,他明明知道自己长了一张妖孽**的脸,竟然还要用这么勾魂的眼神诱惑她。
接着,脚上肿起的地方就感到了他掌上的温热,他一边帮她按摩,一边说:“用烧酒揉擦的话可以活血去肿,现在有没有好受些?”
“真的诶,舒服多了。”虽说让一个大男人帮她按摩脚总会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白小左心里却是甜滋滋的,他竟然会想得这么周到,那他刚才说的“刚好”也一定是指他刚巧买了这瓶白酒吧。
这种离奇的巧合她并没有去深想,只听沈浪的声音又飘到她的耳里:“晚上睡觉的时候再用热水泡泡,擦点红花油会好得更快,明天你就别去公司了,我会打电话跟你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