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现在我能攻入京城。你说得对,我就是为了骆惊寒才要回去的!我辛辛苦苦打了半个天下,不能让兄弟们还没享福就一个个倒下了。骆惊寒是我的什么人,你知道吗?”迟衡戳了戳容越,“我要是置他于不顾,就是禽兽不如,你说呢?”
容越气得直翻白眼。
迟衡笑了,一侧身把容越嘴里的布条去掉:“别闹啊,闹了我还给你塞回去!”
容越啐了一口,怒目:“他是什么人?除了你情人还能是什么人?你以为现在把我跟破荆撂这里就不禽兽了!骆惊寒是一个人,我们是三军,数十万人,你禽兽大了!”
迟衡开始苦口婆心给他讲道理,又是京城双翼的布局,又是孤军之危,又是尾大不掉。以及,以岑破荆的少部分兵力,困住京城的绝大部分兵力的好处。
说到口干舌燥。
他说一条,容越就没好气地反驳一条。但迟衡耐心好,还孜孜不倦地说,容越到底不擅辩论,被说急了,气呼呼地喊:“行行行,你爱怎么指挥怎么指挥,走,现在给我走,我要清静!”
迟衡再说什么他也不停就喊着要清静。
迟衡只得起身给容越松绑,可叹岑破荆刚刚怒火攻心没轻没重,打的全是死结,绑得又紧,等迟衡用匕首割开时,手臂上身上是一道一道的红,迟衡咂舌,毛巾浸热水强行给容越敷。
容越连推了好几次,最末气呼呼地趴着随便迟衡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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