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搭个脉。”
迟衡手搭在桌上,实话实说:“白天会,睡着的时候就好。”
古照川诊得极为认真,仔细查看了他的眼皮及舌苔等,末了问:“有没有觉得举动乏力?”
“还行,我最近睡得多。”
古照川凝眉一想:“记得上次走时安错给了一些药,你都没喝吗?现在喝也来不及了,紫茯的药性正是最强的时候……咳,你多久没有,咳,出精了?梦寐精泄也算。”
迟衡茫然地看他。
听得一旁的霍斥忍不住笑了,古照川没半点不好意思,一派正经地又问了一遍。
迟衡的脸顿时烧了一烧,飞速回想了一下,很久了,他就喝过一次,自从钟序出事之后,他无心其他,药早就不知扔到哪里去了。至于软了还是硬了,他也根本就没关心过,似乎一直以来,是没有泄过,也没有硬过了。想罢,飞快地、偷偷地蹭了一下,软软的。
迟衡微惊,又淡然了,这个,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古照川明了。
安错姗姗来迟,一身蓝棉衣,把身体包裹得鼓鼓囊囊的,见了迟衡,愣了一愣,飞扑上来一把搂住,高兴得声音都走调了:“啊,迟衡!你可算是来了!”
古照川笑眯眯:“看,我就说他会回来嘛!”
明明当初你说的是立刻,都过了多久。好不容易抱够了,安错歪着脑袋把迟衡看了看,当机立断:“是不是没喝药?”
瞬间被扒光的错觉。
迟衡此刻特想回马立刻奔回夷州城,郎中真是最可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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