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不上那些俗套,索性编一个与众不同的,你既能诗会赋,总不能白让你闲着。”想到这个,已然满脸揶揄,“就这么定了,爷命你写一套新戏出来,不拘什么内容,只要和平日里看的不一样。到时候爷若觉得不好,可是要罚你的。”
“原来小的在二爷眼里竟是个闲人。”容与一脸惆怅,笑叹道,“也罢了,小的从前是奉旨填词,如今也只好奉旨编戏文了。”
他指的是当年沈徽令他写词,回复秦若臻一事。如今提起来,二人顺着回味,记起他满脸尴尬,却又无可奈何的那副形容儿,不由都觉得一阵好笑。
又闲逛一刻,到了用午饭的时间,沈徽说起想吃羊肉锅子,容与忙让人打听了最负盛名的馆子,预先布置好雅间,才敢带了他进去。
等热气腾腾的锅子端上来,看那羊肉切得是薄厚适中,卖相极诱人。因左右无人,沈徽随意指了指身边的椅子,“坐下,陪爷一块用。”
容与不大想依他,压低声儿说,“外头有侍卫,还有西厂的人,个个都是耳聪目明,回头让人看见不好。”
沈徽啧了一声,“都是你麾下的,你还辖制不住?谁又敢说什么?偏你这个人,总这么谨慎,其实让人瞧见,不是更便宜?”
容与愣了下,没明白这话什么意思,便又听他一笑,“和主子同饮用食,有这份体面,才显得出你入爷的眼,真正得爷的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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